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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/08/31

廣欽老法師 開示錄 (第一套)圖卡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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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osted by 法寶影音網站 on 2015年8月31日

2015/05/22

念南無阿彌陀佛,就是「總誦」(道證法師)

念南無阿彌陀佛,就是「總誦」



一代大德上廣下欽老和尚,大家讚譽他是「佛教界的國寶」,他老人家九十五歲往生前兩天所拍的照片,目光依然炯炯有神!在老和尚九十二歲那年,末學曾經有機緣跟著他老人家爬山,老和尚走在前面,步履矯捷,末學跟在後面相當吃力!當時承天禪寺還在建築中,有一段路障礙物很多,末學走得差點絆倒,老和尚回過頭來說:「要走好哦!」聲音雖沙啞卻懇切有力,眼神嚴肅而無限慈悲,末學非常慚愧,至今人生道路上屢經蹉跌,深覺「走好」之不易,頭破血流之際,回思此雙關之語,驀然淚下。

還有一次,有些皈依的弟子去聽演講,認為講演的法師有影射批評老和尚的意思,就打抱不平上山報告老和尚,不料老和尚當下非但毫無慍意,反而要上來報告的弟子去懺悔「誤會講演法師」的過失,並替那位法師解釋其言辭的佛法含意,告誡弟子假如今天人家指名道姓罵我們,尚要誠懇感謝,何況人家沒指名!老人家還嚴肅曉以「若要佛法興,唯有僧讚僧」的大義,他讚那位法師「能在花花世界度眾生,實是菩薩」,並自謙說:「我還不敢去呢!」老和尚的功夫非我們能測,但一些日常突發的瑣事中所顯示的胸襟,每每令末學感動不已!

他宛如陽光慈悲普照一草一木,然而有時也以智慧的利劍猛斬煩惱的枝芽,也大刀闊斧砍去名聞利養障道的葛藤,為的是幫助一棵樹筆直地長向清淨的西方。他經常出「非常刺激」的突擊考題,佈局演技又逼真,被考的人常被境界所轉,當下不覺,久後謎底揭曉,才能知他用心良苦,有時他的反面手法及嚴格的磨練,真可形容是「碾得脫殼,磨得碎白,揉得柔韌,烘得變色」,好讓一位真願修行的人成為「能供養一切眾生,能普供一切諸佛的聖餅」,這個過程常是血淚交織的,有時老和尚也慈悲地掉下眼淚,告訴逆境考驗中的弟子說:「我教你的,你真的瞭解了嗎?我怕跟你結怨仇,本來想要幫助你破掉這些執著,但要是你不能明白真正用意,就會變成跟你結怨仇。給你逆境,是給你磨練啊!」

老和尚最令人震撼,最偉大的「神通」是他的忍辱功夫,忍人所不能忍,行人所不能行:當年他由深山回到大陸承天禪寺,鬚髮皆長,宛如山人,無人認得他,經過表明才知究竟。而過了一段時間,寺中當家師和殿主為了考驗他的功夫,故意把功德箱的錢財藏起來,然後對他表疑。於是舉寺認他為賊,數月白眼惡言交加,而他如沐春風如飲甘露,安然自在。這是何等磊落的胸懷,何等自由的逍遙人,這種忍辱神通比什麼「冒煙、放光」要神奇太多了,因為燒紙也能冒煙,點燈就可放光,但我們捫心自問,誰能被誣為賊,而仍安然如飲甘露不加辯白?誰有這般洞破世事如幻如化的功夫便是大智慧人,值得頂禮膜拜,然而我們很不幸常常成為老和尚所形容的—「石頭狗」—「追逐石頭的狗」,人家要我們跑,很簡單,只要隨便扔個石頭我們就亂追一通,追得精疲力盡,竟只為了一塊不能吃的石頭!老和尚瞪大眼睛說:「這樣沒主張,怎麼去西方?!」他老人家是自己的主人,生死自在,難怪老少敬仰,他不求名聞利養,而因為是真操實踐,更令人心服。

有一次有位新聞記者上山勒索,向老和尚威脅說:「我的筆是很厲害的,假如不給錢,就把你登一篇!」老和尚只安然道:「儘管登上去,隨你怎麼寫,我不要人家恭敬,人家恭敬我,我要天天念大悲咒加持大悲水;人家不恭敬我,我正好靜靜念阿彌陀佛。」這位記者也只好感歎老和尚不同凡響,真是「事到無心皆可樂,人到無求品自高」。

六度總修?六度總休?(道證法師)


(毛毛蟲變蝴蝶)

六度總修?六度總休?


上廣下欽老和尚有一句開示,很耐得我們去體會。

他說:「做得要死,又被人嫌,就叫做六度總修(台語)」。

意思是你若賣命地做,又遭人嫌,就叫做六度總修。

我剛聽到這句話,一時還不太明白,以後仔細想,覺得很有道理。學佛的人應該都知道,六度就是六種度過生死苦海的修行法。亦即布施,持戒、忍辱、精進、禪定、般若智慧。

什麼叫「做得要死」呢?就是很賣命為人做事,這表示有布施—布施精神體力,盡心去做,就是拼了最後一口氣也在所不惜,這才叫賣命—「做得要死」。

這種「做得要死」的布施並不是簡單的,要非常「精進」才有可能做到連死都不怕。這樣精進的布施,這就有「布施」和「精進」二度了。

結果又被人嫌,被人嫌怎麼辦呢?就是修「忍辱」啊!我們如果沒有一點「禪定」的能力,人家開口一嫌,我們心就動了,心若動就會難過,所以人家嫌我們也是幫助我們修「禪定」;如果沒有「智慧」想得開,硬是要將那口氣壓下來,也是壓不下來的,如果沒有「持戒」就動心動口對他回嘴,他如果嫌我,我就罵他。

所以一個人果真賣命做,又被人嫌,真的就是六度總修。

但是我們想想看,時常我們都不會把握機會,不能「六度總修」,而把總修,這修行的「修」改成了休息的「休」,變成六度都完蛋,破功停頓,不時都是「六度總休」。我們若是做了一點事,根本還未到快死的程度,被人一嫌,就六度總休了,就火燒功德林,什麼都燒得光光的,只會哭得很委屈,心中一直氣那個人實在很沒有口德,不會體會別人的辛苦,反倒嫌人家,真太沒修養了,還嫌人!

其實那就是觀世音菩薩拿金斧頭出來要考驗我們的「摩囉那囉」,但是我們和那位「摩囉那囉」似乎都不相識,只是口中念念而已,真正「摩囉那囉」來,根本認不出來,這也就是老和尚所說的:「人家拿西方錢要給你賺,你不會賺,還在那兒哭」。

老實說,這種西方錢實在不好賺,我也曾經是個傻呆子,哭過了才回頭想,自己到底為什麼在哭?為什麼要傷心呢?原來還是為了一個「我」在委屈,原來是不要六度總修啊!

要六度總修的人就懂得把握機會笑一笑、念念佛賺一筆西方錢;不要修的人就去好好為自己哭一場。小時候爸爸就問我說:「將你的手砍掉,將你的腳也砍掉,你在那裏?」真可惜,這種智慧不會用,卻只會用煩惱。這個時候該把爸爸那種「第一句型」拿出來用,就是「你連這種境界都不能自在,不能堅持原來慈悲的目標,你還能做什麼呢?」

上廣下欽老和尚也是說:「這麼沒主張,要怎麼去西方呢?」